le sillage

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裴龙】坛城

终于还是忍不住对裴龙cp下手了,只希望不要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一直没写裴龙,不是不爱,是不知道该咋写,走正剧向HE太难了,傻白甜欢喜冤家恋爱戏又不会写。

  民国背景,广都少量提及,有广都的地方再打广都的标签。

  ooc与否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啥就萌上了这个坑底的冷cp,人物性格啥的至今我也没搞清楚。总之受不了点❌,点返回就成。


   奇妙的剧情走向来自韩国电影小姐,或者说是英国的原著指匠情挑。

   但我也没看过指匠情挑,就只能沿着小姐的剧情写了。

   也算圆我曾几何时给自己立的flag,当初看电影真是“惊为天人”。这阴暗风,这构图,这色调,这剧情!!!

  


   以下正文送上。


繁华世界,不过一掬细沙


第一部分 第一节


   夜色沉沉,树影扶疏,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左绕右转。司机大概很是厌烦了,巴不得快点办完事回去歇会呢,车开的左摇右晃,总是颠簸。


  终于车子缓缓减慢了速度,仿佛要停下,我赶忙坐正了点身子。司机打着哈欠,说:“宋先生,您可以再休息一会,还有一段路要走呢。”


  借着靠近的手电光,外面穿军装的人看过证件后向司机敬了个礼,搬开了路障。走了大半天刚刚停下的车又缓缓加速,不过不同以往,车没开多久就离开了正路,沿着条山崖边刚好能过一辆车的土路开。


  战事纷纷,烽火迭起,躲进深山,偷得清闲,真像是宇文家能干出的事。两三年前,宇文化及阴倒杨广后就带着军队投靠日军了。暗杀的杀不掉宇文老贼,就拿小的开刀。虽然不会直接杀了宇文成龙,但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宇文化及还是把宇文成龙藏了起来。但藏一个大活人可不容易,更何况又不是关押囚犯,找一个没窗的小黑屋往里一丢给上吃喝就成。


  可不终于让人逮着机会在宴会上放黑枪,得亏了宇文成龙的保镖反应快,才没让宇文公子直接进医院。不过宇文成龙没进医院,那保镖倒是把自己送进医院里去了,而且没个小半年出不来的那种。宇文家动作够快,再找一个吧,宇文成龙要求还不少。丑的不要,矮的不要,学历低的不要,会英语日语的不要,会开车的不要,年纪大的不要,扛过枪的不要……


  咚咚咚,不耐烦的敲窗户的声音。回过神,司机正揉着眼睛跟我说到了。看看我几乎是趴在车门上样子,是不是要谢谢我没睡的太死,我敢保证要是敲玻璃没叫醒我,司机肯定会不客气的直接拉开车门,让我摔下车。


  下了车,司机抽了几口烟,吐出的烟圈在暗黄的路灯下看着不怎么真切。见我手都不知该放哪,又随手点了一支烟递了过来,看我吸了几口,正准备对我说些什么,又噤了声,迈了两步离我远了点。


  远处没灯的小路上手电的光圈渐渐靠近,司机挥挥手示意跟着他。走近了,来人拍拍司机说:“阿廿,去休息会吧,明天……”


  听了这话那位大概叫阿廿的司机快奔溃了,“桃树你个……”见阿廿快要吼出来了,那人一副得逞的样子笑道;“我的意思是明天你可以歇着了,不愿意明天接着干活当然成啊。”阿廿控制了下抖动的嘴角,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走了。


  “哈喽,奈特”,他朝我笑笑,示意我跟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夏天的晚上风的声音都带着点闷热的潮气,他说“宋先生,抱歉,这么匆忙的麻烦您。您叫我桃树就好,我先带您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我会告诉您的。”


  绰约能看到高高低低的阴影,绝对不止二三十栋建筑。桃树边走边说:“这以前是裴家的地,房子是不是他们建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听着咧了下嘴角,乖乖的走着。走进一座有点奇怪的建筑,有点像是欧洲的古堡,装潢又有点像是中日的风格。最后在桃树的带路下,像是走迷宫一样穿过好几个门,终于停了下来。


  接过桃树递过来的钥匙,正要道谢,没成想他先开口说“抱歉啊,少爷的房间就是对面那间,我们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打扰他。这房间您前任郑先生的东西我们还没来得及收拾,但也一时收拾不出别的合适的房间了,您担待一下。”


  我也总不能大半晚上去野地里睡吧,只得连声道“没关系的,倒是郑先生不嫌弃就好。”桃树听了,大概是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开门进去,才明白没收拾是什么意思了。桌子上尽最大的可能放着尽可能多的东西。衣服、书、纸笔杂乱的丢着,层层叠叠,一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意思。拨开表面散成一页一页的文件,下面直接放着把手枪,弹匣和子弹不知所踪。想刨出个地方放行李箱不太现实,只能暂时放地上了。


  门的正对面是面窗子,第一层遮日光的薄纱半拉着,遮光的深色帘子散乱的集中在靠近床头那边,隐隐的看到床上被子还没叠。然后就像是恐怖片的开头,床上还睡着个人——宇文成龙。但现在我唯一想知道的是我该睡到哪去。


  换顾四周,衣柜明显不是日本人睡觉的那种,地上可没什么地毯,夏天里还会微微发凉的木头。幸好还有个看起来不错的椅子,但用我悲痛的经验告诉你,靠在椅子上睡一晚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早上随手巴拉巴拉头发,看着遮不住的太阳透了进来,强忍住去没人的床上好好补一觉的冲动。从此寄人篱下可比不过在自个家逍遥。随便的洗了下脸,洗漱间的镜子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角开始爬满了粗大的裂痕,照上去就像是进了马戏团的万镜屋。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昨天夜里黑漆漆的到没觉得有什么,今天直感觉建筑结构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左绕右绕,几乎都要怀疑是我记错了,还是昨天桃树没睡醒说错了的时候,终于走到了餐厅。


  桃树见我来了,站起来大费周章的绕到自己的正对面很绅士地拉了拉椅子,让我知道到底该坐哪。偷瞄一眼宇文成龙,才发现他右额和眉骨上都是碎玻璃划破的口子。


  桃树见我没开口的打算就说:“我和你说过的,宋先生,宋庆远。”


  宇文成龙明显心不在焉看都没看的“嗯”了声,表示知道了。继而点了根烟,常人用食指和中指夹烟,他用的却是无名指和中指。因为食指的肌腱处有个刚结痂不久的长口子,挽起的衬衣袖子漏出了点绷带,我猜绷带下面是枪伤。


  至于我为什么大晚上一眼就能认出宇文成龙,知道他的伤哪个是枪伤哪个是玻璃划的,难道我早就见过他?是的,但也不是太早。他这身伤,和他那位衷心的郑先生进医院还要拜我所赐。


  两天前,我还赖在学校床上抱怨时局动荡,自己还要无聊的背课本。没想到中午老天就像是听到一般显灵了,我直接被大哥拉到防监听的会议室问我愿不愿意到宇文成龙身边去当特务。


  然后一天神神道道的导师徐世绩就过来劝我,要舍己为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利用宇文成龙刺探宇文化及的行动,这机会怎么怎么难得,多重要多有用之类的。很难得徐茂公一共()产分子,竟然能和我哥一国军意见一致。


  不管旁人怎么想,理解一下一学生逃离学校的急切和热血报国的心情,几乎没怎么过脑子我就答应了。然后没有想象中艰苦的训练,也没什么精彩的特工技巧,看起来最靠谱的大概还是我爹送我的四个大字——随机应变。


  然后等我回过味来,我已经端着把枪,大晚上站在水塔顶吹着冷风盯梢了。按着我爹的计划,我得趁着这次宴会一枪打趴宇文成龙的保镖,之后宇文家就只能换一个保镖了,因为宇文家信得过的保镖基本这次都跟着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两兄弟去国外了。而我就会是被换上去的那个了。


  说实话开枪之前我一直挺自信自己的枪法的。但宇文公子那保镖不知是职业素养太好,还是会通灵怎么的,打一进屋就一直隔着窗子时不时瞄几眼我在的方向。要不是坚信晚上外面暗,里面亮他肯定看不到我的,我就要以为他发现我了。


  远程狙击,就像书里写的一样,第一枪很难直接打中,只是打碎了玻璃。几乎半秒不到,被战争绷紧的神经们就反应过来了,整个宴会乱了起来。而这正合我意,只要盯住宇文成龙,那位郑先生一定会过来找自己主子的。杀一个保镖的最好时机不就是当他站在自己雇主身边的时候吗。


  几乎开第二枪、第三枪的瞬间,那姓郑的保镖竟然直接来个舍身护主,导致根本不知道那两枪到底打谁身上了。看着地上慢慢出现的暗红,我觉得足有一两分钟那么长,他和宇文成龙谁都没站起来去找掩护。


  就在我以为第一次潜伏任务就这么让我以杀了自己的潜伏目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时候。宴会的保卫冲了进来,扶起宇文成龙,抬走了保镖大哥。


  丢下梦寐以求的步枪,跑下水塔,刚好混进仓皇而逃的人群。任保卫们去查吧,他们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因为我裴家三公子的身份可是不是假的。还有我叫裴元庆,庆远是我哥那刚出生的小崽子的名字。但等上了要去宇文家的车,感觉“宋”这个姓有点不吉祥啊,有点像是我爹和我哥要把我送进狼窝的意思。


  真的踏进了宇文家,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就这警惕性让一群老狐狸在前线硬生生打了两年没打过。果真宇文化及、智及一走,宇文士及远在南方分身乏术,整个宇文家就漏洞百出,当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桃树说起“这原本是裴家的地”的时候,我当真有些惊讶,一是裴家在这深山老林还有这样一块地,二是宇文家怎么从裴家拿走的,三是宇文家脑子坏掉了吧,为什么要躲在块原就是敌人地盘的地方,生怕敌人不熟悉地形吗。


  至于桃树,据说某年他找宇文智及借匹好马去赌博,一个敢去借,一个敢给借,他赢走别人的马带回家,宇文智及也把他带回了宇文家。


  看到宇文成龙睡在郑保镖的房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想着第一天一定要冷静,才压抑住了乘机去对面翻翻文件的冲动。


  忽的宇文成龙抽完了烟,站起来拍了拍桃树,示意自己要走了。当我正要表演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要跟上去的时候,他看都没看直接撂下句:“傻小子,吃你的吃,这房子里没人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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