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sillage

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狼x弦一郎

cp:狼/弦一郎 人物ooc否我也不知,如有不适反应,点x停药

不是原剧情,全文清水,真真的肉沫都没,所以不要在意攻受

狼和弦一郎那么好,怎么能没粮食吃呢,半夜两点,自到腿肉,祝食用愉快

以下正文:

   只狼走在城外,发现茵茵的绿草里有着什么金属正一闪一闪地反着正午灼灼的光,那是把有着苇名家徽的长刀。只有这时,只狼会突然记起,那些鲜血淋漓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破碎的铠甲三三两两散落着,压弯长了一整个春天的纤长绿草。衣袍已经暗淡的金色丝线被枝桠勾下,扯出细长的纤维。一端被高高低低的灌木束缚着,另一端在阵阵和风里缓缓飘扬,蔓延向渐渐高大起来的乔木。

  走在森林里脚步声应该重些,这样能吓跑那些怕人的动物。避免一不小心踩到晒太阳的蛇或是迎头和刚睁开睡眼的猛兽四目相对。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并不是所有动物都会那样怕人。

  比如现在,只狼沉闷的脚步声伴随着时不时“嘎吱嘎吱”踩到树木断枝的声音,在静的吓人的森林里更加瘆得慌。如果是耳力极佳的忍者,就会注意到在令人不安的寂静和只狼走动发出的声响中有着细细的滑动时发出的“咝咝”声。

  奇怪的是当只狼在察觉到异响的第一时间回头去看,却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那条白金色,昂着头,吐出长长信子的巨蟒。忍者的视力也看不出一点点生物细微的动作,甚至忍者历经杀伐的特殊感知也明明白白的表示这里绝对没有任何活物的呼吸和心跳。

  不同感官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这种不协调感着实让只狼有点头痛。那暗处蛰伏的未知可没给只狼什么时间去思考自己的哪个感官更可信。

  瞬间附着在树枝上腕口粗的藤蔓如离弦之箭,一下飞扑到只狼脚下,如蛇般紧紧缠绕,又快速收起。忍者反应再快也已来不及阻止自己被强横的力量拉扯着倒吊在空中。不过幸好被缠绕着的不是那只握住刀柄的手,在倒吊姿势艰难的单手抽刀的下一秒,忍者的余光看到另一枝藤蔓正向着他扑来。

  所幸常年的打斗让忍者凭借腰力,收腹屈身间就轻而易举的割断力气极大的藤蔓。落地前还来得及掷出枚飞镖,狠狠地切断妄想偷袭的另一枝藤蔓。被斩断的藤蔓仿佛也是被斩断手臂的斗士,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的“咝咝”着退了回去。

  斩草除根的念头或只是单纯的好奇,让只狼跟着寻去。

  深深的沟壑中,正午火辣的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冠层叶子遮挡着,在白天竟也一时晦暗的看不清楚。唯有树叶间隙露下的光带着丝明亮和夏日的味道,洒在被藤蔓缚住手脚的男子身上,像是神赐予他无尽绝望里卑微的星点希望。

  不必说只狼也知道那是谁,是他的敌人,是苇名城的保卫者。

  出于同为人类的善意,只狼斩断在他腰身上收紧、缠绕数圈,把武士精美衣料压出难以忍受褶皱的藤蔓。失去了最大的承重,束缚着弦一郎四肢的藤蔓勒的更紧了,漏出了淤青和破皮的血痕。大概突然的疼痛唤醒了昏沉的弦一郎,对着眼前对不上焦的人影,眼里漏出希翼的目光。

  一眼,足够沉默的忍者找到理由继续本就会继续的援助。

  割断那些硬生生把白皙皮肤勒出刺眼淤痕和血色的藤蔓,弦一郎沉沉的睡在忍者的怀里。只狼伸手,摸到怀中的身体隐隐发烫,在夏天的正午也热的惊人。也难怪,不然几根藤蔓又怎么奈何的了苇名的武士。

  没了城邑的武士什么也不是,是连老实农民都会起意戏弄的浪人,是另投他主的外地人。这些年来,弦一郎是其中哪种,只狼并不清楚。或是换成另一种说法,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苇名城,离开了苇名城,他们是擦肩的陌生人,是任何身份、任何人。唯独难以开口道声,君是我故人。

  弦一郎醒来的时候,看着画着飘扬的蒹葭的墙壁,发了好久的呆。他问:“你为何救我。”语气平淡,语调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寡言的忍者回答:“我只是救了你,不是因为心善,也不是有所图谋,只是像扶起将要摔倒的人那样不假思索,没有缘由。”

  似乎是最出乎意料,也是最理所应当的,他说:“多谢。”

  他说:“我知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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